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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1米 她是我的,永远都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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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潮湿,怀里的女人似是气得不行,挣扎了一阵突然就停了下来,身子一软再没有了动静。

    心里一惊,他吓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这样就晕过去了?

    他略微松开了她一些,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颈动脉,感受到跳得欢实,他略微放下心来,重新将她搂到了怀里。

    黑夜里,其实他看不分明,可是脑子里却可以轻易描述出她的样子来。这会儿工夫,他的思维十分复杂,悸动彷徨的情绪把他的脑子也弄得很乱。

    他只是这么看着她,只是这么抱着她,浑身就给着了火一般,这种煎熬让他觉得又熟悉又狼狈又庆幸。

    熟悉是因为以前他不止尝试,狼狈是因为克制的痛苦,而庆幸是因为还能有机会尝试这种煎熬。

    黑幽的眸子里浮动着隐隐的火焰,他的呼吸渐促,嘴唇动了动,缓缓地俯下了头,他很想,很想俘获住她的唇,很想狠狠地吻住她,很想直接就这么要了她,更想做他无数次在暗夜里想过的那些事儿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

    当唇就要触上那一刻,他却忽地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。

    他这是怎么了?

    她是他心里最纯洁的公主,是他觉得最不能轻易亵渎的宝贝,他怎么能趁人之危做这种事?他要真的亲下去了,也许连最后一点说服自己能守护她的资格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苦涩地抬起头,他环住她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,紧紧地抱住,跟她这样的肢体接触,哪怕他心里浮动着山崩地裂般的袭扰,哪怕他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得燃烧起来……

    他的手,他的人,都一动不动,正如以前的每一次。

    这种甜蜜的煎熬啊——

    是多么的矛盾,可是这却是他给自己的底线,这样的易绍天,兴许还有那么一点值得她曾经喜欢过吧?

    ★

    另一边,邢烈火对照着地图快要发狂了。

    眼看地图上标着红点儿的地方就在这附近,可是寻遍了周围500米的范围,却半个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妈的!

    他越来越燥了!

    偏偏这儿又是蓝军的区域,他不能放开嗓子喊,黑夜里寻人更是难上加难。

    一圈,又一圈,再一圈……

    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实在不行派大部队搜索。突然,他的脚腕无意间绊到了一根儿伪装在草丛里绊人用的细铁绳儿,差点儿就跌一跤……

    心里暗骂着蓝军这些缺心眼的东西尽整这种下三流,正要跨过去的时候。脚,却定在了半空中。

    铁绳拌住了大不了摔一跤,既不能毁容又不能骨折的,弄在这里有啥用?

    难道——

    他蹲下身来,拿着手电在附近仔细的寻找起来,然后又直起身用手里的枪托来回在附近的地上捅。

    终于有一下,枪托陷下去了——

    心下一窒,果然有陷井,狗R的蓝军!

    “连翘——”

    他小声喊着,迫不及待拿着枪托用力将那篷草丛扒开,然后将手电开成强光往里一照……陷井里,两个紧紧相拥的男女让他的脸瞬间冻到了极点,肺都要气炸了!

    操!

    他一辈子都没有为了任何人做到如此地步,结果呢,自己在那边担心得要死,可她到好,在这儿跟旧情丶人搂搂抱抱——

    演习区域的气温很低,可是从他眸子里迸射丶出来的火焰温度却高得吓人,如同一波灼人的热浪般直卷了过去,咬牙切齿,一字一句的低吼:

    “易——绍——天——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不大,可是却将连翘给震醒了。

    火哥?!

    陷入昏迷的她觉得隐隐听到火哥的声音,脑子一个激灵,就睁开了眼睛。往上一抬头,火锅同志冷冽的视线带着丝丝寒气就闯入了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在一束不太明亮的手电光后面,他高大的身形凛冽得骇人。

    一喜,一惊。

    意识立马就回拢了,她猛地推开抱着自己的易绍天,刚想站起来,可是脚下一软,腿抽筋了——

    妈妈的,太衰了。

    她身形刚一晃动,就再次被易绍天给扶住了,一脸尴尬。

    等她站直了身子,易绍天很自觉地放开她的手,对上盛怒之下的邢烈火,他略一掀唇,露出了一个坦然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邢帅,来得挺快的!”

    冷冽的双眼微微眯起,邢烈火直视着这个人——他曾经的亲密战友,他小媳妇儿的旧情人,他的妹夫,他的情敌。

    这生活,还真他妈操蛋!

    他这是在挑衅吗?

    他妈的,装什么风度翩翩,温文有礼?

    醋是个好东西,总能让人干出许多幼稚得不忍复想的事儿来,邢爷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其实他明明知道依连翘的性格不可能干出点啥对不起他的事儿来,可是一看到姓易的抱了她,抱了他的私有物品,他那眼睛都快窜出火来了。

    迅速将绳子甩了下去,他盯着连翘,几乎是从牙缝里蹦了几个冷字儿来。

    “还不赶紧给老子上来!”

    变天了!

    心肝儿一颤,连翘伸手拽紧了绳子,心里觉得这种情节太特么狗血了吗?就跟电视里演的言情剧没有什么差别,老公逮到了老婆跟旧情儿在一起,不过老婆却是被误会的,还无处去申冤,因为老公他亲眼见到……

    嗷,这都啥乱七八糟的情节啊?

    不过么,她到也没有太过慌张,身正不怕影子歪,甜甜地望着黑着脸的男人:“火哥,你终于来救我了!”

    该死的女人,还一脸无辜!

    深呼吸了一口气,邢爷这会满腔的火儿,但又不得不告诫自己,冷静点儿,一定要冷静点儿,再者说,此情此景也容不得他怎么着。

    人拉上来再说吧!

    连翘一落到地面,第一时间就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腰,将这几个小时所有的思念悉数宣泄丶了出来,那颗脑袋就直往他脖子里钻着,吸取他身上的暖气,声音闷闷地在他耳边小声说。

    “火哥,我终于又抱到你了,真好!”

    心狠狠一抽,一句话就将邢爷满腔的怒火给烧了个透心,可是到底还是不想让自己妥协得太快,这丫头惯坏了,拼命的镇定了下来,他冷着脸拽住她,平淡地说。

    “回去再说。”

    没有得到他暖暖的回抱,反而是这么冷淡的一句话,让连翘顿时就愣住了,身体冷得微颤之后便抬起头看他的脸。

    “火哥……我冷!”

    她小兔子般可怜巴巴的劲儿,让邢爷如何还能狠得下心肠?即便心里千般怨恨万般恼怒也敌不过她软软的一句‘火哥,我冷’。

    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将他抱在里面,他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有些不解气地捏了捏她的脸蛋儿,然后拦腰就搂抱了起来。

    一触上,屏去了刚才的愤怒,他便愣了。

    她的脸冰冷,冷得他心肝都抽了。

    她怎么这么冷,易绍天不是抱着她么,怎么还这么冷?

    紧了紧抱着他的大手,他没有再去管还在陷井里的易绍天,转身就命令小分队开始返回指挥部。

    “火哥……”连翘犹豫了一下,还是暗暗咬了咬牙,攀上了邢烈火的脖子,小声说,“先把他拉上来吧,下面潮湿,还冷,他身上也湿透了。”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,易绍天毕竟没有怎么着她,而且属实也是为了她好,她做不到袖手旁观,就这么一走了之。

    “你再说一遍?”邢爷脸上已经满是薄怒。

    连翘深深地看着他,牵起唇缓缓地笑。

    “老公,我说,把易处拉上来吧……”

    不得不说,连翘是一个聪明的女人。“老公”和“易处”两个不同的称呼,亲疏立显,既平息了火锅同志的怒火,又顺便帮了可怜的易绍天一把。

    好吧,她押对宝了。

    听到她软腻腻地叫老公,邢爷眉心一沉,脸上没有表情,但心里是爽快了,扭过身来冷冷地下了命令:“把易处长拉上来。记住,算他阵亡。”

    吃亏的事儿,连翘不干,邢爷照常不干。

    拉上来可以,死亡名单上又多了一个,而且还是强劲对方,算着小小的报复了。

    连翘抽了,腹黑吧,阴损吧!

    从陷井里起来的易绍天望着眼前相依相偎的两个人,心里针刺儿似的疼痛着,脸上却只有淡然地道着谢。

    “谢谢!”

    冷冷地睨着他,邢烈火使劲儿搂紧怀里的连翘,也不跟他多哆嗦,言简意骇就一句话。

    “她是我的,永远都是。”

    也许是心里太痛了,易绍天竟反常地笑了,望着他的目光有些让人琢磨不透。

    “邢帅,翘翘她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人,她是她自己的。”

    听着他意味深长的话,邢烈火冷笑着也没恼,低下头望向连翘,“告诉他,你是谁的?”

    靠,演电视剧啊?

    那么肉麻的话连翘其实不想说,也说不出口。而且,她觉得这两个大老爷们儿说这种毫无意义的话特别的幼稚,幼稚得像三岁的小孩儿抢玩具似的。喂,我的,你的,都什么什么啊?她又不是谁的大玩具……

    不过,心里这么想,看着冷阎王黑得能调墨的脸,她还是狗腿地吊着他的脖子,低低且无奈地说了。

    “嗯嗯嗯,你的,是你的。”

    轻哼了一声儿,他挑衅地扫了易绍天一眼,大概是大男人的面子得到了满足,竟一扫之前的阴霾。

    ★

    红军指挥部。

    急行军几个小时后,邢爷抱着连翘趁着夜色掩护回到了红军营地。

    脚一沾上这块儿地,他直接就忙开了,首先有一大堆公事要处理,其次还得伺候在路上就开始感冒低烧的女人吃药吃饭,一顿忙活下来,他觉得自己简直不是爷了,像个他妈的孙子,上辈子欠了她似的。

    满脑子就担心着她的身体好不好,哪儿还顾得上计较她跟易绍天那事儿?

    吃完饭,就将她抱到休息室,拿了两张军用棉被将她捂在里面,替她掖好被角,转头想了想又让人打来两盆儿温水,用毛巾细心地替她擦脸擦身子,嘴里却冷绷绷地顾着脸子。

    “睡觉,发汗,明儿就好了!”

    低烧让连翘那张小脸儿越发红扑扑的逗人爱,生了病的小姑娘都会有些放娇,眼看他收拾好了就要出去,她脑子有些糊涂行一把就拽住了他的手臂。

    “火哥,你别走!”

    经过这一茬,她觉得自己特别的渴望跟他在一起,每时每分都在一起,这种感觉很奇妙,哪怕以前跟易绍天感情最好的时候,她也没有如此强烈的依赖过他。

    不明白,无法解释。

    只能说,也许就是有没有做过那档子事儿的区别吧,那张爱玲不是说过么?女人那啥地方才是男人通往心灵的道路。

    脸红红,心跳跳,意浓浓——

    看着跟前儿这个撒嗲的丫头,邢爷有些蒙了,刺绕得心肝脾肺肾全都不正常,原本冷着的脸放柔和了,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才站起身。

    “乖,我很快回来,躺好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点了点头,连翘也不好再胡闹,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,这会儿正打仗呢……要真正的战争时候,她如果要缠住他不放,跟那祸水真没啥区别了。

    听着他的脚步声离去,连翘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从那几个小时的冷入心扉,再到此时此刻的平静如水,竟像是做了一场恶梦。

    睡吧,睡吧!

    催眠着自己,本以为火哥不会再回来了,哪料到……

    不过几分钟后,邢爷铿锵有力的脚步声再次响了起来,再睁眼一看,她傻愣了——

    他怀里抱着一大摞要处理的信息资料,过来就将一边的小木茶几拉到她睡的行军床边儿上,然后他自己坐到床沿,将资料放在茶几上开了台灯就工作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些事情他都必须在天亮之前弄好。

    天一亮,又一波的战斗将开始。

    看见坐在自个儿旁边埋头看文件的火哥,连翘心里的暖都快溢出喉咙来了,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爬出来,她熟稔地从背后紧紧环住他,伸过脑袋去在他冷着的脸上吻了吻。

    “火哥,你真好。”

    “快睡!”没有回头,语气也不暖,但是他还是拍了拍她环在腰上的手安慰。

    女人的心一旦柔软了,便会愿意为男人做许多自己认为干不出来的事儿。

    “我陪着你,你做事吧,我不会打扰你的!”摇了摇头,连翘披上衣服就半跪在床上替他按摩起肩膀来,完全是一个心疼男人的小媳妇儿。

    其实她心里特别的知道,如果火哥不是为了找自己,这些事情他应该早就做完了,哪用得着不睡觉还在这儿办公。

    她软糯的声线儿撩动着邢爷那根本就绷得极紧的弦儿,而她温軟的热气儿就在他脖间萦绕着荡来荡去……他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表情有些龟裂了,拿着笔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。

    心疼她身体不好,可是却更了解她的倔强。

    算了,时间不等人。

    拍拍她的头,他不再坚持,也不再拒绝她的好意,静下心来,将注意力放到手中的文件上面,只想着迅速弄完这些,好抱着媳妇儿腻乎一回。

    夜,很深。

    夜,也很静。

    两个人的呼吸很近,邢烈火静静地处理着公事,连翘揉捏得累了,索性就将军被捞起来披到自个儿身上,然后整个人趴在他的背上眯着眼睛等他。

    这样自己暖和,他也暖和。

    这是一副即诡异又温馨的画面。

    对着文件深思的男人,匍匐在男人背上披着被子散着头发睡觉的女人,一起在时光的荒芜里静静走过,彼此拥抱着取暖。

    没有暖昧,没有情动,没有欲丶望。

    可是却比任何时刻都要让人沉迷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时间,嘀哒,嘀哒!

    等邢烈火弄好手里的公事儿,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。

    扭过头瞧了一眼睡得半点儿没有淑女形象的小丫头,见她那哈喇子都快滴到了自个儿背上了,嘴角不由狠狠一抽。

    无奈地摇了摇头,他轻手轻脚的转过身将她放躺,轻声地自言自语,“不听话的东西,你让我怎么办才好?”

    “火哥,抱着我睡,冷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扭了扭身子,连翘被他这一弄正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,低烧又生病的她脑子也有些糊涂,半睁着眼睛望他的样子,像极了一个讨要父母宠爱的小孩儿。

    “马上,我把茶几拿开……”

    话刚说完,邢烈火还未站起身,两条白软软的胳膊就凉凉地缠上了他的脖子,如同两条的水草,缠上便拉扯不开,而她那双美眸里渗出来那股子可怜劲儿,让他哪里能忍得下心放开她片时片刻?

    “小东西——”

    摁灭茶几上的台灯,邢烈火无奈地掀开被子,顺着她手臂的拉扯就滚进了被窝里,伸手将她捞进自个儿怀里。这时候,他才发现她身上哪里是冷,根本就在发烫。

    惊了一下,他探了探她的额头,又用自己的额头抵上去触了触,有些不放心地沉着嗓子问,“连翘,你有没有哪疼?”

    将自己像个鸵鸟似的埋进了他的胸口,连翘觉得都快化成水了,软软地靠在他身上,鼻尖儿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没有香气,但却性感的男人味儿,缓缓地摆动着脑袋。

    “不疼,火哥,有你在,我一点都不疼。”

    要说连翘是个性子刚硬的姑娘,若没有浓浓的夜色掩护,没有低烧加上半昏睡的状态,打死她也说不出来这么这么肉麻,这么刺挠人神经的情话。

    可是,谁让她生病了呢?

    她是个女人,她是个生病的女人,她是个需要男人疼爱的小女人,她是个特别需要跟前这个男人疼爱的小女人。

    丢脸有什么关系?不要脸有什么关系?在这个强势的男人面前服一下软又有什么关系?

    顺从自己的心吧,没有人会笑话的!

    她闷闷的想着,扯着嘴角发笑。

    被窝里只有他们俩人,自然没有人会笑话,在被子之间这三尺天地里,只有男人跟女人,没有外人。

    更何况,他这个小媳妇儿能说出这么腻歪的话来,邢爷又怎么会不感动呢?

    将她像孩子似的搂在怀里,像小时候妈妈哄他睡觉一般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轻顺着她的头发,低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荡。

    “我一直在,乖乖睡吧,宝贝。”

    夜晚是个好东西,钢铁的心也会化为绕指柔。

    孤寂了多少年的心有了伴儿。

    此刻,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存活着,他有了家庭,有了老婆,在不久的将来,或许还会有他们的孩子,不管男孩儿还是女孩儿,他都会像对他们的妈妈一样。

    疼着吧,宠着吧,惯着吧,这些小东西,又能坏到哪儿去?

    同样,也是第一次,他觉得自己在意了一辈子的英雄豪情帝王梦其实全都不值一提,甚至他也弄不明白,以前在他看来全都是笑话的东西,如今自己做起来竟如此自然。

    “火哥……”

    似是睡得不太安稳,怀里的丫头又是一声儿猫儿般轻软的呼唤,他心里软软的,俯下头就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“不许说话,睡觉!”。

    “火哥,我跟易绍天没有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觉得有些事情,说明白了好一些。这是连翘的想法,不管他计不计较,她也不想让它成为他们婚姻中的殒石,横在中间。

    邢烈火微微垂下眼睑,在黑暗里沉沉地凝视着她,手却将她搂得更紧,以要将彼此融入骨血似的力度,而他的声音,更是嘶哑得不成样子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嗯,真知道啊?”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哼,知道还小气?”

    “以后不许,我不喜欢别人碰你,一根指头都不行。”

    说罢,他俯下头舌头霸道地长驱而入,用邢烈火似的强势用力地吻住了她的的唇。

    狂热,癫狂。

    唔……

    连翘被他吻得呼吸有些不畅,偏偏他像着了火的汽油桶,越烧越旺,似乎要将她一寸一寸点着似的钳制住她的身体,吻得痴缠无比。

    这个小妖精,简直快要迷死他了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

    想着她的身体不舒服,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,最终还是放开了她。

    “睡吧,再不睡老子就不让你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火哥——”

    哪料到,连翘揽紧他的脖子就主动吻了上来,那吻密密麻麻的一丝一丝缠绕,那手一点一点收紧抱住他,直到吻得两个人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,她才将脑袋埋在他颈窝儿,喘着气儿呓语般低言。

    “我想要你……”

    心里一荡,邢爷从鼻腔里轻‘嗯’了一声儿来,变被动为主动,瞬间化成野狼。

    拉登,盖被子,睡觉,造孩子,完事儿。

    话说,明儿又会有什么故事?

    咳!

    明儿,总会更精彩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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